第5章 悲惨命运(1/2)

梦溪听不懂这女人的话,就算她老早就听说过“媳妇”这个词汇,可是要怎么给人做媳妇,她并不懂。

她还很小,却知道这家人很可怕,此时只想吃饱后回家,去找爸爸妈妈。

她在这家人的床上睡了一觉,半夜醒过来偷偷地开门逃跑。

大胡子叔叔教过她怎么轻轻开门,可惜她太害怕,对这屋子又不熟悉终于还是惊动这家人,小小年纪就急中生智说要“尿尿”,这才免了一顿打。

第二天晚上,她熟了很多,成功打开了这家房门,却刚跑出去就被狗给吓懵了。

幸亏晚上狗是绑着的,她稍稍定神,撒腿就跑,不辨方向,不问东西,哪里能跑跑哪里。

可是,她越跑越高,越跑越害怕,很快就不知道往哪儿跑才是对的。

只能随意乱走,却在第二天黎明时分被村里人发现,被一大队抓回来。

男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吊在树上鞭打,下手又狠又快,仿佛这不是个小女孩,是只可怜的小白兔。

梦溪被吊在树上很快虚脱,可这家男人打完,他儿子还要来抽,直到有人看不下去上前劝阻才罢手。

这一次,她又病了,缩在床上呻吟了好几天,几次不省人事,只记得不断有人捏着她的鼻子给她灌下各种又臭又腥的药水,然后丢在一边自生自灭。

梦溪迷迷糊糊了十几天,嘴里说着别人听不懂的梦话,怎么都叫不醒。

直到大家都觉得她不行了,准备挖坑给埋了的时候,她终于喊“饿”了。

几天后,梦溪又站起来了,只是浑身上下新伤加旧伤,动一动都疼得难以忍受。

可是,男人说,“再不起来干活,就饿死你!”

于是,这个小山村很快就有人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每天背着比她身板还大一倍的干柴从山上下来,脖子上套着绳子,被那家人像头牛一样牵着走。晚上回来却吃着跟猪一样的食物,有时候甚至会跟猪抢食吃。

她变乖了,再也不敢跑了,甚至一听到狗叫声就吓得双腿发软。

这家男人对她的转变很满意,“这样就对了,丫头,等我儿子再大一点,就给你们结婚!到时候,我就能抱孙子了。你身板好好养养,别到时候生不出来。”

她在这儿没有名字,整天被人喊“丫头”。

可是她记得大胡子叔叔的话,就算不会写别的字,却记得怎么写自己的名字,有空就用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乔梦溪”,嘴里默念着“故山今何在,昨夜梦清溪。”

这村子的人没几个识字的,看见了也不知道她在画什么,也懒得管。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她在这样非打即骂的家庭中,逐渐忘记了亲生父母的模样,忘了自己是怎么来的,只记得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曾经对自己好过,记得自己的名字——乔梦溪,记得那两句藏着自己名字的古诗。

这天,她正在屋里睡觉,这家的儿子又跑来欺负她,对着她撒尿。

她哭着抓起石头丢向这个坏家伙,竟把这家儿子的头给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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