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2)

“在柳巷景西苑养着的人!”君随怜本就打算与君随恩说个清楚,故而接着便说了出来。

君随恩心不由一紧,大家知道的都只是以为太子为了笼络君府才送与君随心的,而君随心他与太子萧陌殊的关系,知道的大概也寥寥数人,不过对此猜疑的人倒是不为少数,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隐瞒了君随怜。

“随恩不必担心,我心中对君儿不曾有恨。”没有听到君随恩的回答,君随怜并不在意,继续说道。

“不恨!”君随恩不是不想相信君随怜的话,只是因另一个人是君随心。

“随恩,不信吗?”转身看着站在近在咫尺的君随恩,君随怜露出温和的笑容。“我真的一点都没有恨。”

“无恨?那么除非。。。。。。”君随恩本就是聪慧之人,何况君随怜与他有数十多年的姐弟之情。

“那当初你为何要答应!”说不震撼是假,却不想君随怜竟是不爱萧陌殊的。

“随恩不必为我担忧,即便无爱钦慕之心还是有的,殿下是男儿中的佼佼,随怜能嫁与他不知羡煞多少名门闺秀了。”一直以为天下再无能出现比他家随恩、随念更出色的男子了。却不曾想到萧陌殊竟然一点不输她的两位弟弟。

“对不起,长姐!”君随恩从不曾想过,他们以为的天作之合居然害了君随怜。若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会费心的撮合了。

因为年纪的相仿,君随恩一向都是以闺名与自己相称。,二十多年的相处只有数次这样唤过自己。待明白到君随恩话中的含义时,君随怜的心神不由一怔,以她了解中的君随恩,这长姐二字只能是。。。。。。“只希望随惜的事情上,你们不要再为难她了。”再次抬头看向君随恩,君随怜已经将眼中的失措收起。

“若随怜若没有其他事情,我便告退了。”久久的相对无言,君随恩打破这沉闷的寂静道。在与君随怜的一席谈话后君随恩才知道原来他长姐心中的人是谁?虽然以往他也隐隐觉得有人占据君随怜的心,但是他一直以为是当时的秦王,因为毕竟在婚约定下的时候,她丝毫没有不开心的表现。今日他才了解到。原来随怜心中的人一直都是自己,只是她隐瞒的太深了,连他都没有发觉,不过即使是发觉了,他又能怎样?

所以说完那句话后,君随恩不等君随怜的回答便落荒而逃。他深觉得自己是不是对随怜太过狠心了。

看着君随恩匆忙而走,直至背影全无,君随怜才黯然的收回自己的视线。她很早就知道自己爱上的是那个无论遇上何事都能坦然处置的二弟。可是她一直不敢把这种感情释放出来,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名义上他们还是姐弟,她越是不想放任这份感情却不想它却越是根深蒂固的扎根在了自己心里。

☆、第六节

“攸王哥哥你真决定这么做了?”看着面前的萧陌佐明显成熟了许多曾经意气风发的笑容已渐渐收敛,君随心不免有些些的内疚。若不是因他们的设计,萧陌佐怎会在如此风华正好的年纪萌生退意呢?若不是他,说不定将来坐上这皇位的人会是萧陌佐,因为很早他便知道,皇上爹爹最属意的继承人一直都是萧陌佐而不是前太子萧陌庭,只是长幼有别况且他们都是林后所出,所以皇上爹爹一直在等待时间,等萧陌佐能在军队中建立更好的威望,而取代萧陌庭成为北曜的太子。虽说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皇上爹爹放下殊哥哥不用,而要等待攸王的成长。

“君儿,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自己保护自己。”萧陌佐不敢抬头看君随心,掩藏着的手紧紧的抓着衣袖的内里,他害怕自己一抬头便要忍不住的问他:为何要这样做?从接到母后的飞鸽传书后,他的心一直处在极度愤怒之中所以起初他并未怀疑什么,直到近几日他细细想来才生了疑问,平日相处他的大皇兄是怎样的人他自问还清楚,莫说他对君儿并无半分恶意,即便是有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何况是在这夺嫡之时,最后得到的结论便是:只是这是一个局一个以君儿为诱饵的局。只是他万不曾料到那个他心系了这么多年的人居然会参与其中,不是不想揭穿他们,只是这是君儿的愿望那么他便是成全了又如何,本来大皇兄也非是他北曜最好的继承人。只是。。。。。只是他不甘他的君儿居然能为那个人做出这样的牺牲。

“攸王哥哥。。。。。。。其实。。。。其实。。。。”看着一直低头不敢看自己的萧陌佐君随心差点将所有的事情说出。

“君儿”终究还是忍不住伸手将面前的人拉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萧陌佐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就让自己任性最后一次吧。十多年的相处他曾无数次想将他这样紧紧抱着,只是。。。。。只是他不敢,怕亵渎了那个干净的人儿,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守着,如今要离开了是不是可以一尝所愿。“好好照顾自己。”就算知道他所做的一切萧陌佐还是无法对他说出半句狠话,只是想要他好好的生活。

“攸王哥哥对不起!”随口而出的话,令君随心一度迷乱的心顿时清醒,却不知如何解释这句对不起。

“没有了权势的束缚或许是更适合我的生活,君儿不必说对不起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放开怀里的人儿后,萧陌佐笑着说道。“这大好山河本王可是要好好的游玩一番,说不得回来的时候能得偿母后所愿。”

“攸王哥哥!”君随心隐隐觉得萧陌佐已是知道了那日在太子东宫的事情,他只是装作不知道,所以才要远离喧都,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君儿莫哭,你一哭我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要收回了。”抬手拭去君随心眼角的泪水,萧陌佐心疼的说。那双带着水色的眼眸蛊惑着萧陌佐每一个心跳,罢了眼前这个人他今生都是无法释怀了就算是他做了再多对他不起的事,他终究也是舍不得对他说上半分重话。“为何不等攻下西川再走!”

“君儿莫要为难我,战场虽是我所愿,只是如今的我却已无心战场之事了,只愿他日回来我能带得一王妃所回已了母后这个小小的心愿便是了”

“攸王哥哥这样的人品,自是可寻得的。”抬手胡乱的擦去眼见的眼泪,君随心终于还是展开了一抹笑容。

☆、第七节

自从白府一聚回来景西苑后,萧陌殊便将自己关入了书房,也没有回太子府或者冉岑殿。君随心几次进去都被以公事为由赶了出来,只能一人默默猜测,瞧见行色匆匆的万福自然是抓住不放了。“万公公,殊哥哥从白府回来了,就一直不肯出来,是和景年闹矛盾了?”

“六少想知道殿下为何不悦,何不自己去问他。”万福宠溺的看着眼前的人,若说这个君府的六少真真是讨人喜欢,连他这样的人都看着打心眼里疼爱。不过平素他是聪慧,只是却怎的猜不出殿下为何不快?

“殊哥哥不愿见我。”说着垂下眼帘十分的委屈。

“六少宽心,等殿下自个儿想通必会亲自告诉您的。”今日在白府上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他家殿下的醋劲可是真足,只不过是这六少和白府的三小姐谈的较为默契而已也能令他吃干醋。等殿下想通了自然会消气了。若说这个北曜那个不把君府的六少当做宝一样的哄着的,若这要吃醋恐怕他家殿下要从年初吃到年尾了。

说是在办什么公事,其实萧陌殊自己知道从白府回来后他把自己关入这清越楼数个时辰只是为了一件事,他居然会为了那颗棋子吃醋,这。。。。。眼前不断出现在白府白老将军的寿宴上他偶然看到的一幕,那个小女娃一脸钦慕的对着自己的人,那该死的家伙居然一副毫不察觉的样子不断的逗着小女娃儿笑,想着整个喧都估计也只有那个小女娃儿有这样的荣幸了,对着君府的六少谁不是费了心思只为了逗他一笑,何时他也会为博红颜一笑而这般费劲浑身之术。“瞧这六少和白府的三小姐真是般配啊,郎才女貌门当户对,若早日定了亲才是好事,一会见着了白老将军和君相不如提出来。”那些该死的声音,什么郎才女貌,也不看看白府的那丫头小鼻子小眼睛的哪记得上他家君儿美貌,那一刻萧陌殊恨不得冲出去大声宣布那个小人儿是他的,是他萧陌殊的,他人休想觊觎。“啪”想到此处萧陌殊不由心生恨意,手上一用力,狠狠的拍在桌案上。

回过神来才惊觉他对着一直认为的棋子有了不容忽视的占有欲,即便是对着萧慕君他都不会这样的喜形于色,若不是一旁的白景年适时的拉了他一下,他绝对有可能当场拉着那个没有自觉地家伙甩袖而去。这根本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罢了!”长叹一声,萧陌殊似乎是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豁然的心情舒畅了许多,嘴角亦不自觉的仰起。

“殊哥哥真的会亲口跟我说?”早知道那个人心中自己的位置是浅浅的如划过云层的微风,听到万福的话后还是有着半分的雀跃。

“您就相信老奴吧。”万福含笑看着君随心说道。在白府的一幕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妄殿下一直说是吧六少当做棋子,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自从六少来了这景西苑后,他家殿下日日念着的只有这个君府的六少。若说以前殿下是十分心思的对着安王的,如今这十分心思到有七分是转向了君府的六少。他下人是看的一清二楚,只是不好过分的提醒。反正这六少也是极聪慧的人,将来自然知道怎么让殿下自己打开心窍。

“君儿,你过来!”推门而出便看到那个搅乱他心的罪魁祸首在院中追着不知什么乱跑。

☆、第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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