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1/2）

“没错。”李少宇看向女警：“你是没见着车祸现场，也不知道赵兮在叙述过程时的淡定，如果是正常人会因为一点所谓的小摩擦以身犯险吗？”

“车头对车头。”

他两手比划，嘴里发出‘砰’的声响，“纯属找死。”

女警小声反驳道：“人家刚知道女朋友死了，伤心——”

敲了两下桌面，萧柠一似有所思的问：“你们都认为赵兮有问题？”

会议室半数以上的人都点头了。

大屏幕上，和被害人有关的照片，一一划过。

所有人陷入沉思中。

车檬被埋地。

山洞，隐蔽安全。

一片废墟，那是沈怡婷被发现地，若不是赵超案，她未必会被发现，说不定她会和车檬一样，在泥土中静静的腐化。

它和山洞有异曲同工之处。

画面闪过。

佟璐和卓霖。

为什么凶手会选择将她们暴露在阳光之下？

装扮？

银行职员和佟璐之前的职业有关。

舞台主持和卓霖的专业有关。

眉头微蹙，徐初一言不发，打开几个被害人的验尸报告，他着重抽出她们的素颜照，越看，隐藏在心底的寒气就越重。

“你们不觉得沈怡婷、佟璐和卓霖从某个角度看去有点像车檬吗？”

大欧的话让众人一惊。

四人的照片定格在屏幕里。

“而且——”大欧看向旁边，手指在萧柠一和车檬间来回点点，她说：“你俩也很像，尤其是侧脸。”

没错，大欧的话正是徐初心中所想，他也发现了。

王捷瞅了瞅，拿着照片和萧柠一比了又比，她侧头低声道：“难怪赵兮对你情有独钟、锲而不舍了，原本根结在这儿。”

跳出其他三人的素颜照。

无独有偶。

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沈怡婷的眉目；佟璐的鼻子、嘴巴；但卓霖，样貌不是太像啊？萧柠一按着遥控，卓霖的生活照循环而过。

突然，画面定格了。

所有人的视线被它吸引住了。

阳光下，卓霖坐在花坛旁的长椅，白色衬衣，格子短裙，她手捧书籍，低头阅看，一缕秀发从耳侧滑落，丝丝扣心。

她眼眸中藏着清纯、忧郁。

她的穿着打扮。

在某刹那，让人产生了一种她就是车檬的错觉。

“一个人连环杀了四个人？他怎么做到的？前期我们熟人关系排摸中也没发现赵兮？”

“另外卓霖是主动上车还是被迫上车？”

“概率五五对开。”大欧说：“我最近刚看了部片子，凶手会催眠，受害人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进了圈套。”

催眠，萧柠一突然想起有一次自己也是搞不清怎么回事就上了赵兮的车。她突然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既然调查方向有了。

萧柠一开始分配新的任务。

“大欧，你把沈怡婷、佟璐、卓霖所有的社交再复查一遍。”她顿了顿，“车檬的也要调查。”